在某个点上非常的成熟——即便知道恋人的冷酷之处,依然愿意接受这样的他。
喻文卿收回手机:“我以前还真不知道她对表演有这么大的兴趣,但她真的挺会演戏。”
“你看不穿吗?”
“我以为我能看穿。”喻文卿缓了缓,“那又怎样,她可以往死里摁我,我能和她一般见识地还手?我后来回了公寓一趟,到处翻她日记本。她念的那段分手日记,我忘记看了,我不相信她。”看林医生神色,摊开手,“我知道你又要说我该给她留点私人空间,可我改不了。我总觉得她心里有一个幽暗森林,林木茂密阻挡了我,我恨不得把那些树全砍了。”
喻文卿两次去往台北,来来来回回的心情都不一样。
第一次去时是愤怒,是某种被算计了的直觉。回来时是更愤怒,是证实了自己被算计。
没能在九份带回周文菲,他认为罪魁祸首是办/证不利的陈思宇,边登机边打电话,劈头盖脸骂人一通。
陈思宇喊冤:“喻总,菲菲又不是公司法人或高层,台湾的商务签很难搞的,我怎么会找事做,当然是想办自由行。她自己提的,说万一你要在那边投资,她要陪着去,十五天自由行不够的。我还费了好大劲找关系才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