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来监督执行。”
独立执业开不到三年的心理治疗师孔巧珍,还没有低头眼神往上瞅人的毛病。这种眼神总让周文菲觉得对面坐的不是一个倾听者,而是一个审判者。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林医生的注视。
孔巧珍也不像林医生业务繁忙,所以每个下午四点到五点,周文菲都会光顾她的诊所。
为什么这个时间?
因为白天她还可以尽量忙碌一些,晚上就只能呆在公寓里,整个台北的夜景都在窗外,景色越是流光溢彩,时间越是漫长煎熬。下午在孔巧珍那里尽可能地得到一些疏解,回家后心中那头无人懂我、理解我的野兽,才不会在夜里四处乱窜。
她一直没和喻文卿联系,就连他的生日也装作不记得了。
和姚婧,倒是再见了一面。
她飞台北之后,姚婧就回纽约,说在那边等着喻文卿送她过去。过几天知道周文菲要留在台北,明白是心结未解,也不再说什么。
十一月中来香港jc出差,顺便来了趟台北,看她气色不错,这才问:“你在台北打算做什么?别说因为那个男同学,喻文卿不信,我也不信。”
“没干什么。我想找个没什么压力的地方呆着,歇会儿。台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