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他的迷恋,无法遮掩,让他感到哀伤:妙妙,为什么我们这么爱对方,还是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他不再侵略,嘴唇挨着周文菲的嘴唇,轻轻翕动:“验不验都没关系,我告诉你,周文菲,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和我撇清关系。”
他爬起来坐在床沿,看一眼一边的行李箱:“收拾东西,和我回去。”
“不回去。”周文菲也坐起来。
“那我向移民署报案好了,一个十八岁的女生哪里办得了经营投资管理的商务签,肯定是资料造假?让他们送你出境,正好断你以后来台湾的念想。”
“把我带回s市后,你是不是也不许我去纽约了。”
“我身边这么难呆吗?”喻文卿好难受,“妙妙,你痛痛快快地说出来,我哪儿做得不好,我哪点比不上外面那个小子,我改,好不好?”
“不是,”周文菲忍着哭,低头说道:“是我呆不下去了。你说的未来,对,很美好,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什么都准备好了,只等着一个被你选中的新娘,穿着婚纱挽着你的手,笑意盈盈地走下去。但是那对我来说很难,你知道吗?我光是想象自己应该怎样冲宾客微笑示意,都会害怕会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