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说出当年的事。”
林医生苦口婆心,喻文卿仍是摇头。他无奈地叹气:“现在身体怎样?”
“已经回家了。”喻文卿想,要是他没有怀疑周文菲突然有兴致和他一起吃午饭这件事,光靠谢姐和胡伟,发现不了任何的苗头:“林医生,医院里有专门接受过防止自杀培训的医生或是护士,我需要这样一个……。”
“没有。”林医生眉头紧锁,“最好让她住院。”
“她不会住院的。”
“那去外面比较大的心理咨询所问问。”
喻文卿回公司接受采访,让汪明怡去找专业的心理护理人士,到下午他回公馆,汪明怡也领着人到了,身穿通白制服的护士。
周文菲看一眼,问喻文卿:“什么意思?”
“谢姐事多,怕她照顾不过来,再请一个人,当然是懂一些心理知识的专业人士最好,这样也能让我安心一点。以后去门诊复查取yào,咨询,还有服yào、运动这些,一天要怎么安排才最有利于痊愈,听姜护士的。”
根本不是照顾,是监视。
姜护士来了以后,除了睡觉,还有客厅的帐篷,周文菲不被允许在任何一个封闭的地方超过五分钟。睡觉也是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