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代签,可惜在法律上他又不是周文菲的家属。
“我怕,我怕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睡着了我也不走,好不好?”喻文卿无视她眼神里的哀求,把纸笔递过去,看着她签了名。
麻醉yào推入手肘弯的血管,很快周文菲就陷入沉睡。手术医生让喻文卿出去:“醒之前叫你进来。”这台小手术是院长要她来的,由此可见喻文卿的背景,但再有背景,手术室里也得听她的。这是手术,又不是生孩子,陪什么陪。
喻文卿出来靠着墙站立,冷清的长廊有些似曾相识。反应过来,四年前姚婧也流过产。她也接受不了孩子就那样没了的事实,比今天的周文菲还要歇斯底里。
冷钻到了他的心底。从来不信命的他,这会也有点信命了,因为他的命也没好到哪儿去。总是在得到一些成就的时候,又失去一些他万分想要的东西。还有,他可能真的和孩子缘分很浅,不然青琰不会远在纽约,另外两个孩子都这样走了。
他还想离开片刻去抽根烟,可转过身又靠回来直愣愣地站着。
命不好就不好吧,他的心力jiāo瘁不及里面那个人的十分之一。他还得撑着她。
一刻钟后,他再进去叫醒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