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那边的治疗也只能暂停。
喻文卿每天早上十点才去公司,下午三点又赶回来陪她,见她这样熬了十天后,冲口而出:“这孩子不要了。”
周文菲一呆,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青琰你也不要,我的孩子你也不要,是不是?”
又是她最敏感的“遗弃”内核,喻文卿无法争辩,只好哄着她入睡。夜里周文菲被噩梦吓醒,靠在他怀里,无比伤心地哭:“有人拿走了我的宝宝。”
“没人拿走,他在你肚子里,好好的。”
“不,我要去医院,我要照b超。”也不管是凌晨两点,周文菲固执地要爬起来穿衣服去医院。
喻文卿蓦地想起周玉霞,才意识到周文菲可能擅自停yào了。
他把yào都翻出来,文拉法辛、舒必利的yào盒里装的全是差不多样子的维生素片、保胎胶囊。疲惫感从心口弥漫到四肢,他拿起这些yào就往地板上砸去。
“你这些天吃的什么!”这三个月的心血全他妈白费了。
周文菲被吓得一哆嗦,整个人无力地往墙上靠去,缓缓滑下。
喻文卿发过脾气后过来拉她。她还有些怕他:“你要做什么?”
“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