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大概类似于一个人的身体里住着多个灵魂。”王嘉溢耸耸肩,“比较稀少有格调的一种精神病,不像你们抑郁症焦虑症那么普通。”
周文菲笑出声来。
王嘉溢说:“真的,没有yào物能治疗,精神分析……也没什么用。”
周文菲慢慢凝住笑容:“那你怎么治疗?”林医生说,很多人的精神病都来自于童年创伤,他不会比我还惨吧。
“催眠,医生希望消除人格之间的对立立场,然后设法整合它们。不想走向分裂,就必然融合,总是这一套,反正我觉得……没什么用。”
周文菲对林医生和他的心理治疗已抱有一定的信任,因此还是说:“相信医生吧。”
“当然。”下午王嘉溢还要接着考试,因此吃完午餐两人就分别。分别前,王嘉溢说:“想找人说说的时候,别忘了我,虽然没到久病成医的境界,但心理学的书看了不少,能比一般的朋友理解……支持你。”
周文菲转身冲他一笑:“好啊。”然后晃晃手机,“微信联系。”
“好啊。”王嘉溢还是难过了,为周文菲闪亮的眼睛和灿烂的笑容难过。
他不意外周文菲有抑郁症。好像大家都说了秘密后,望着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