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这渐渐悠扬的音乐,还是林医生的滑头,让喻文卿感觉到些许的放松。周文菲接受了八次的心理治疗,每次回去都是或微笑或平静地说和林医生聊得很好,但是心灵真正得到疏解的人不会那样。连最基础的瓦解都没有。
喻文卿现在恨不得从零开始学心理学。
他本来想换收费更高名气更大的心理医生,现在又不想了。不说专业水平,林医生是个有温度的人,刚刚那番抑郁症患者如何和伴侣相处的话是给他敲个醒。漫漫黑夜,前路漫长。
“医生,也给我安排个时间吧。”
“你有什么问题。”林医生指了指右边,“那边是咨询门诊,健康人可以去预约,排解下心理情绪。我这边的病人,必须是有一定的精神障碍。”
“我能有什么问题,我的问题就是妙妙,你的病人。如果你真是一个为病人着想的医生,你得和我合作,是吧。每周五晚上八点如何?不挂号不算病人,不占用上班时间。”
下个星期,他再去到林医生的诊室,开门见山:“我在我家的客厅和书房装了隐形摄像头。”
林医生一呆。喻文卿解释:“你说要看好她,家里有阿姨,但我不放心。”
确实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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