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他信任她。
“香港的庆功宴只是答谢保荐人、承销商,港jiāo所,还有那些做了股东的基金投资者。”阳少君一条条分析,“云声能有今天的成就,当然主要是他们团队拼出来的,但那些在公司艰难时,仍愿意相信他们的投资者,仍愿意和他们签合约的客户,就不重要?难道和s市两任市长的重视,产业基金的扶持没有一点关系?文卿年纪这么轻,做企业的路还长得很,没必要在此刻把功劳全堆在自己身上。走一圈,谢谢那些前辈或是领导的教诲指点,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不划算的。”
周文菲完全想不到这一层,只得不停地点头。她真的佩服他们。“然后呢?”
“伯乐要谢,那员工呢?回公司肯定还得来一次晚宴,正好赶上上半年的年会。”
“那起码一个星期。”度日如年,周文菲还得再等七年。
挂掉电话,喻文卿一直望着那艘天星小轮,它已经在对岸的金钟码头靠了岸。姚婧站在身后:“你什么时候回去?”
“再过两天。”
“我今晚的飞机。”
“你该回去了。”
姚婧心想,就这样道别的话,又落一桩事在心头。“文卿,我不知道现在说这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