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盥洗池和水龙头。
脚也悬着,无处可放。
喻文卿前倾身子来吻她,从嘴唇到胸前,她又不可避免地后仰,一想起身后毫无依靠,只能手伸直了,拼命勾着他脖子。
要毫无保留地接纳他的侵略,还得全身心地相信他的承托。
持续半仰的姿势,对腰腹力量也是个不小的考验。
哪怕知道这对喻文卿来说更新鲜更刺激,周文菲也到了承受极限,她求人抱她回床上去,说了两次都没用。直到累到不得已往后躺去,luo着的肩背碰到冰凉的金属,冰得她战栗,朝人说:“文卿,我冷。”
喻文卿这才抱起她,没朝卧房走,而是朝浴缸走。打开龙头,等不及放满温水,又把周文菲压在身下。
水位一点点地抬升,将两人紧合的身躯一点点地淹没。
也许在盥洗台和浴缸里折腾的时间太久了,喻文卿离开s市的第二天,周文菲感冒了,不是很严重,就是持续低烧,整个人绵软无力。
这一周喻文卿不在,她也打不起精神来应付外界。正好借着感冒的由头,课也不去上了。没有出国的压力,学分是三还是四,她一点都不关心,反正是能毕业的。
谢姐做好早餐,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