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吗?”
“什么样的人?”
“小三。”
“你给自己贴标签了?”
“不用我自己贴,我也不想承认,可我就是。”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
周文菲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我能去哪儿?”
此刻学校里肯定是流言蜚语无处不在,而回家迎接她的也许是下一轮的打骂。阳少君想,如果不是舆论环境这么严苛,她未必会这么急于躲到喻文卿的羽翼下。
“换个环境,出国转一圈呢?”
周文菲沉默不语。
阳少君说:“心悦的事,其实我也挺遗憾的,我比她年长,饭局酒桌上的伎俩看了那么多,但我没提醒她,我那会认为我没义务去告诉后来的女孩子,怎么避过那些坑。”
其实她年轻时很热忱也很仗义,人生栽过跟头后再也回不去那种单纯的状态。这两年也有朋友劝诫她,和喻文卿这样暧昧下去,蹉跎的是自己,也介绍一些人给她认识,只不过,合适远不是心动。
她对男女之间的事,表面上是看淡了,实际上是冷漠了。
“文卿不是那种人。”长发遮住双颊的周文菲望向门后悬着的风铃,满脸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