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我姥姥姥爷还有舅舅他们都给了我红包。”她的声音变轻了,“以后我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姥爷给我。”
周文菲接过红包:“真好。”有鼓励支持的家人,永远是件好事。她又问:“那个女孩呢?”
“出国了。”李晟看着正布置的讲台,心平气和:“她家有亲戚在美国,她爸妈觉得,换个环境也许对她的病情有好处。那边对于抑郁症的认识,也比国内要好。起码不会单纯地认为,就是她想不通,找事做。我打算大二找个jiāo换生的机会去美国。”
周文菲想说什么,哽在喉咙。李晟千方百计,只为了靠近心爱的人,而她呢,只想逃,也只敢对他人的勇气报以一句:“那也不错。”
李晟冲她一笑。
周文菲本想坐下来好好看一场辩论赛,结果喻文卿说来接她。辩论赛快开始了,别人都往礼堂里走,她一个人,在众人之间逆行。
喻文卿很忙,基本上一个星期才能见一面。也不是固定在哪一天哪个时间段。得随他,他说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无论周文菲手上正在做什么,都得立马停下来,听他安排。
有时他会带周文菲去看电影,去海边吹风;有时就吃个夜宵、压个马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