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轻轻碰上她的额头:“放手吧,我们不适合捆在一起。我永远爱你,还有琰儿。”
姚婧心中的脆弱正如整块满是裂纹的玻璃,被这声低声细语轻而易举找到了崩裂点,无数的碎弹珠一颗颗由内而外,嵌入血肉和皮肤。
谁听到声响了,谁看到血淋淋一片了。这个世界还是这般明媚温暖。
她想明白了,周文菲是对的。可为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对他能抱有那么强烈的信任感。
喻文卿和阳少君真的没有旧情复燃。今日给她的这一吻和那日给阳少君的拥抱,都是他最后的决断和柔情。
她姚婧,终于也坐上了前任这把jiāo椅。
不,不。待到喻文卿转身坐上球车离去,姚婧才醒过来:我怎么会是前任?他们的婚姻关系起码三年内无法解除,这是几个月前麦格基金的房圣玮亲自和她说的。
既然不能离婚,他怎么可以堂而皇之地和她说——从此以后各过各的?
他从不会因为阳少君,也不会因为吵架或是暴怒,说出这么意气用事的话。
他真的有那么爱周文菲吗?
姚婧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慌张无助袭来,而那个发誓要和她永远在一起的人,乘着球车在山丘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