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大驾光临。”今天的阳少君穿浅驼色的修身针织衫,配深灰色西裤,款式风格都和喻文卿的商务休闲打扮非常地相衬。周文菲眼睁睁看着她把手伸进喻文卿的胳膊弯里,亲昵地拉着他走开几米。
哼,又有什么话是她不能听的。
待离周文菲够远了,阳少君才说:“这种级别的盲品会,你有兴趣参加?”她身子向后靠在柜上,挑着眼看喻文卿,“不就怕我让妙妙招待客人?我这儿是正经做生意的地方,招待一下又怎么啦,一百个顾客里都不一定有一个掐油的,你就那么担心会被她碰上?”
“她没有应付这种事情的能力。”
“嗯,也是。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用在和你相关的事上,别的事情木得可以。这半个月主要做店面的清洁、陈列,然后就是客户信息的维护,我哪敢让她干别的?”阳少君指着靠着门厅的小女孩,“酒,也不是我让她喝的。”
她像是想起什么:“你老防着我干嘛,你家那位才要防,喝酒比我凶多了。万一哪天再介绍个风流貌美的年轻画家给你家妙妙,两天就能拐跑,信不信?”
见人不耐烦听,她也就走了。侍者端酒过来,喻文卿拿起一杯。周文菲走过来问:“你能猜出这是哪一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