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班的费用。
但是,尽量地减少女儿面对yin晴不定的继父的次数,仍是周玉霞六年里最为焦虑不安的一件事情。
好在终于熬过去了。待到通知书寄来,待到亮闪闪的星星再次回到女儿的眼眸里,周玉霞轻易地被周文菲那句——“妈妈,我们一起走吧,我们回s大去。”给说动了。
8月29日一大早,等吴观荣上班,母女两人火速收拾东西,连人带行李上了前往s市的列车,只留下一张纸条:“我送菲菲去上学,然后在表姐家住半个月就回来。”
到s大了,周玉霞却没领着女儿直奔表姐黄惠南家。她不想自己像个逃难的女人,花了一百元住在一家很破的旅馆里。第二天起床后,打开行李箱包到处找衣服。周文菲正在扎马尾,嘴里咬着橡皮筋,吐辞含糊得率真可爱:“妈妈,你身上这条裙子就可以啦。”
“我给你找。”周玉霞看女儿一眼,“成天穿着长袖长裤不热吗?”
女孩子撅了撅嘴,不说话,她扎了很简单的高马尾,妈妈不满意:“拆了,我给你重新弄。”
周文菲木偶似的坐到凳子上,让周玉霞给她梳麻花辫,小时候常梳的那种:麻花辫从左耳上方开始,编过头顶,一直编到右耳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