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
秦青歪头打量了他几眼。
叫她名字的感觉,以及身上的气质都不太一样了,他面容虽仍有些憔悴,身上却再没那种沉沉的暮气,反而有种新生般的感觉。
像焕发着生机的、长出第一茬嫩叶的树。
沈墨林不知她为何看着他出神,却怕她醒过神后,又要关门,忙趁机解释:“家里人思维老式,还想玩包办婚姻那一套,趁着我生病,没经我同意就帮我订了婚,这不刚和他们闹翻,现在正无家可归呢。”
脸色白,唇色淡,确实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秦青感觉心里那股郁气像是戳破了的气球一般,她咬了咬唇,声音低低的:“严重吗?好了吗?”
那晚从她家回去后,他高烧就反复起来,被助理送去医院后,检查结果显示除了高烧之外,身体指标基本正常,可就是昏迷不醒。他躺在病床上,裴忆岚还有兴致替他把婚事定下,当真是位好母亲。
这期间他自己也没多少意识,可醒来后,却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件事——
他应该回不去了,“他”大概也回不来了。
这其中凶险处自不好对她说,可适当卖个惨却很有必要,没人比他更清楚她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