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医生态度也还不错,柳茹稍稍放心了一些,临近傍晚,见了来看望她的骆欢,柳茹这才彻彻底底安心下来。
骆欢给她带了晚饭,三层的保温饭盒,盖一揭开,香气直扑鼻端,香菇鸡肉粥,大骨汤,和荤素搭配得当的一小盒下粥菜,虽然都是很家常的样式,可自从被捕后,柳茹再没吃过一次像样的饭,一时不免食指大动。
粥还微微有些烫,柳茹喝了一两口,胃里稍稍好受一些,这才开始和骆欢认真聊起天来:“骆姐你脸色怎么不太好的样子?”
方才骆欢一进来,就先顾着给她递饭盒了,她也没细看,这一瞧,发现她眼下的青黑都快要赶上她自己了,她是和一群神经病关在一起,整夜不敢睡觉,骆欢这又是怎么了?担心她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吧?
骆欢勉强笑了笑:“松松生病了,这些日子忙着照顾他,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没什么大事吧?”柳茹搁下饭盒,“你要是不放心,就先回去照顾他,别的事儿,我们回头再聊,我这次能出来,全仰仗骆姐帮忙,大恩不言谢,以后松松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骆欢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垂下眸子:“已经好了,他爸陪着他呢,你慢慢吃,吃完我带着饭盒一起回去,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