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几百平的空间,柳茹到底是喝了多少,又喝了多久,才使得酒味都散至门口了。
她不过才一天没来而已。
骆欢将大衣脱下,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抬手在眉间按了几下。
昨天看那场发布会时,柳茹那脸色阴沉得如同密布的乌云一般,发布会一完,便吩咐她找水军去黑秦青,她劝了几句,似是起了反效果一般,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可即便她未应,最终网上仍是出现了水军的踪迹。
就如同九年前那次一样。
不,也不能说完全一样,那次柳茹心知她一定不会答应,所以越过她,直接和郭晓涛本人定下了计策,待她知道时,却是为时已晚,大局已定。
昨天那个水军公司虽然收到了律师函,可她知道,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可无论这家心怀侥幸、目光短浅的小作坊会是何结局,起码惩罚已然开始了,而悬在她们头上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却不知何时会掉下来。
而沈家那位大小姐最近这一系列动作更是让她止不住地发慌,总感觉她在憋什么大招似的。
若说走到这一步,她心中没有一点后悔,那肯定是假的。只是当时,看着柳茹在她面前痛哭,求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