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王若钦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大半夜打飞的过来,说:“不如你先回北京吧,在酒店里每天人来人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事。”
“那剧组这边呢?”张岩天真地问。
古玉衡心里已经有数了,半晌说:“这也算丑闻?我又没吸毒没犯法,这就准备单方面终止合同了,不合适吧?”
王若钦手里夹着烟,使劲抽了半根,才说:“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圈子里混,你身上的各种代言现在还没算。”
古玉衡在酒店里又躲了一个白天,夜里在张岩和王若钦的护送下偷偷去了机场,夹着尾巴狼狈地像只落水狗。
天气阴沉,乌云蔽月,夜空里只有零星几颗星子。
古玉衡下车上楼时,王若钦说:“你前段时间还说要放假修养一段时间,倒也好,不如去国外旅游或者深造,等新闻热度退的差不多了再回来。”
古玉衡回头看了一眼王若钦,心知他这是没有办法了,半晌说:“我无所谓,但是现在傅昭阳的信息已经快被网民们扒全了,这不行。”
傅昭阳因为新闻的事也放假在家,原本他还打算正常上班,医院里也没对这事做什么处理,只是第二天就有人专门挂他的号过来找事,个别他收治的病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