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叫她宁妃。
连阿铭都忍不住提醒她:“周小姐,你有点当艺人的自觉好不好?”
说着,把一沓口罩扔给她,跟季东阳的是一样的,只不过小了一号。
阿铭又说:“你出门戴个口罩帽子,遮一下好,不然以后跟东哥被拍了一下就认出你来了,你也不想这么被曝光吧?”
周宜宁无语:“我有口罩。”
有时候确实没那么自觉,戴口罩也不舒服。
她收下口罩,“我知道了,下次小心点儿。”
3月1日,周宜宁最害怕的一场戏还是来了。
这场戏是在酒吧拍的,就是陆延州第一次碰见裴鸢的那个酒吧。
裴鸢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看过心理医生了,连手机号码都换了,人间蒸发了一样,在陆延州生活和工作中消失了。
陆延州来到酒吧,靠在最角落,看向舞池。
这已经是他守在这里的第十五个夜晚了,等到半夜,终于在舞池里看见了那道娇小熟悉的身影,柔软的腰肢正贴着男人跳舞,过了一会儿,男人搂着她的腰往吧台走。
两人要了几杯酒,裴鸢看着男人喝,那男人酒量好得意外,裴鸢挑眉,端起酒杯一仰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