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微微喘息:“我要把这个给你,我不想欠你,这个很贵的。”
是珍贵,这是她奶奶留给她的。
看不见,她解不开那个结。
越来越急躁,季东阳觉得,她可能要哭了。
摸出打火机,握住她的手,点燃,她盯着那个小小的火苗,好像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不过几秒时间,他把烧断的手链塞进手心,“我收下了。”
……
季东阳交代完,发现周宜宁看着他,眼底藏着的东西好像再也藏不住了,季东阳猛地想起那时候拍《太平王朝》,她追着他问,他也是这么习惯拿打火机烧吗?她急躁地要解开那个结的表情神态,急促的呼吸,短头发,英国。
沉默地对视几秒。
季东阳抿紧唇,慢慢消化掉这个意外发现。
盯着她,很缓慢地说:“原来是你……”
周宜宁猛地扑上去,跨坐在他腿上,低头看他,“是我,那年我18岁,短发,就是你印象中像男孩的样子。”
那晚,他陪她坐了一会儿,张绘和alice来了。
第二天,她照着通话记录打过去,那个号码停用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