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声,我松了一口气,重新又靠在了床上,闭上眼睛。
我和顾覃之,到底要怎么办?
如果离婚,岂不是正好如了邙邙的意?如果不离婚,想到邙邙和顾覃之如此亲密,我自觉自己活吞了一只苍蝇。
我第一次理解了当初方亦和为何不肯与顾覃之轻易离婚了。
事情就是这样,不放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同样的事自己会怎么做。
我独自想了半天没有想到任何的解决办法,此时球球已经在外公的陪伴下冷静下来,他拿着一个发条的小飞机跑了进来,一对黑亮如琉璃的大眼睛看着我说:“妈妈,您好点了吗?”
他是那种说话晚的孩子,但一开口就迅速学会了很多的词句,流利异常。
我看着他关切的小眼神,手不由就摸到了他的头上,轻声说:“妈妈好多了,球球不要担心。”
“嗯。”他点了点头,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几声,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嘟起了小嘴摸着肚子说,“妈妈,我饿了。”
“嗯,让外公带你去吃东西。”我对他说。
老爸担心的看了我一下问:“我让刘秘书过来,她还没到,等她来了我再带球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