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的人也走了进来,对着肖肖的遗体开始拍照片。
此时有一个记者和杜衡说了几句,杜衡马上走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他想问一下,有没有出尸检报告。”
“没有。”我摇了摇头说,“现在我们还没看到。”
杜衡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先和记者说,那个记者拿着一个微型的采访话筒,马上走到了那个机构工作人员面前问了几句什么。那人被问得目瞪口呆。一脸青白。
他可能说的是不知道,说完以后迅速离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带了另外一个人过来。
看到这里,我心里才稍松一口气。看样子,这一次带媒体是带对了。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一切。就算带着律师,那也是国内的律师,大家很少有机会处理涉外的法律纠纷。
肖叔叔哭了一会儿,本来慢慢平静下来。但是,看到那个记者开始拍肖肖身上的针眼儿时,他又不淡定起来,这一次差一点哭到断气。
我知道,不管我心里多难过多悲伤,在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哭。我要是再哭,肖叔叔怎么办?事已至此,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好的处理好这一切。查到肖肖死亡的真正原因,然后照顾好肖叔叔。
肖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