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又我和闲聊了几句,后半段路二人一句话也没说。
当我看到那个古堡一样的建筑时,心里沉沉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看门的人看了我的证件,打了电话进去确定,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才让我进去。在会客室又等了十多分钟,终于,我见到了肖肖。
当她从门外走进来时,我没认出她,因为她比原来更瘦了,眼眶也凹陷的更深了,整个人都像一个行走的骷髅。
“肖肖。”我马上站了起来。
她在我对面坐下,微微笑着问:“说了不让你来,怎么还是来了?我在这里挺好了,没什么事。”
我没和她说路上与出租车司机聊的内容。或许那只是出租车司机的猜想或者是谣传,毕竟很多地方都有与着本意完全相反的谣传。
“我来看看你才放心,你这边戒的怎么样?还需要多久能出去、”我问。
“理论是上四十八天,之后还有一年的康复期,我现在才多久,不过已经差不多了。”说到这里肖肖脸上露了明朗的笑,“不用担心我,只是家里的生意我有点担心。”
“肖肖,你要和我说实话,如果这里不合适,咱们再换地方。”我担心的看着她说,“刚才在来的路上,有一个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