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打探消息,那他们便说与她听好了。
“袭渊和国舅爷都是太子的人,为何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落井下石?”袭玥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困惑。
琪王应道:“定是袭锦云杀了侧妃,怕事迹败露国舅爷若是追究起来,袭渊在太子面前便失了信用,以后纵然太子有心重用袭渊,也心存芥蒂。待他日登基,便是袭渊的落难之日。所以,他才不得已,趁机除了国舅爷。”
“如此说来,官银一事国舅爷已经是活罪难逃,他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王妃有所不知,官银一事涉及到边关安宁,且在朝中牵扯甚广,父皇即便要降罪,也不会以官银的名义来降罪。袭渊这么做,无非是想皆国舅之子杀人的事来给父皇一个降罪国舅爷的理由罢了。”
袭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太子做梦也想不到,侧妃欲国舅竟然都栽到了袭渊父女的手里,他日,只怕太子想要摆脱袭渊是万万不可能了。”
“的确,”起风了,琪王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细细给袭玥罩上,一边系上绳结,一边道:“袭渊的野心定然不至于此,这么多年,太子刚愎自用,若不是国舅爷罩着,又岂能入主东宫,照这样的情形下去,只怕将来即便太子登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