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了解秦意,他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您以为他是哪样?”王觉十分愤怒,“恕我直言,您这个女人,对着外人多方体谅,面对自己的丈夫时,却真正铁石心肠。”
陈沫不敢置信,但这就是事实。
现在,她的阿意,她心中敬重如兄长的人,却也做出这样宵小之辈才会做的暗箭伤人的事情来?
犹记得当时医院里,男人对她说:“我这样的职位,面对很多毒针,就只能生生挨着,但是有些时候,对待一些非常的人,难免要用到一些非常的手段——国法高明,可要将坏人绳之以法的过程却太过缓慢。”
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在门口吹了十几分钟的风,陈沫才进了屋里。
此刻,陆饶正靠在椅子上,姿势略有些古怪,陈沫猜想应该是肋骨受伤所致。
男人将财产分割协议推给陈沫,声音平静道:“我修改了一些细节,你可以看看。”
陈沫随手翻了翻,发现经过改动,压根不是财产均分。
陆饶竟然将他们名下大部分可观的不动产以及良好资产都规划在了她的名下。
陈沫道:“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