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说话都结巴了:“他他他他他他他怎么会——”
她深怕被陆渣拖出去当场游街示众浸猪笼!
“放心,他看不到的。”陆小羽幸灾乐祸地安慰了一句,伸手顺了顺她凌乱的发丝儿,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目光对着她的目光,小声坏问:“怎么,我舅舅在你兴奋啊,爽得跟什么似的。”
“呜真是天要亡吾!”
陈沫无声地呜呼哀哉一声,赶紧爬起来穿裙子,边穿才边意识到:陆渣好像真的看不见我?
等她套好内裤之后,外面的男人已经转身离开了,大概是以为车里没人。
妈的,原来是虚惊一场,好险,搞得跟背着老公偷人一样。
抓了抓理顺一番自己的头发,陈沫软绵绵靠在陆小羽怀里,心有余悸地轻轻轻轻啜了一口气,浑身都跟被高压电亲吻过似的,麻酥酥的,她眼神幽幽地看着车外面,男人笔挺地身姿穿过马路,走向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陈沫突然神经质地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被吓傻了?”陆小羽替她拉好拉链,开了另一边的车窗散气,手指捏了捏她泛着红晕的半边脸,似笑非笑。
陈沫眼睁睁看着陆饶上了那辆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