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小瞧了你这女人的野心——我们是同一种人,你不会甘心屈居陆饶之下,听从他随意使唤的。”
陈沫也重新坐下,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啜了一口酒,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周存冷笑了一声,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陆饶的背景,你即便是甘心在他麾下当枚棋子,也该寻机会探探你东家的底吧,你何不利用些渠道打听打听,陆饶当初在尼泊尔,到底是靠什么发家的——我想你那个被迫入狱顶罪的老相好应该知道些情况。”
他指的是如今正在坐牢中的常磊刚。
陈沫没搭腔,就冷眼看着他唱独角戏。
周存嗤笑道:“你的思路是正确的,把陆小羽拉到一条船上,他日即便你与陆饶翻脸,他投鼠忌器,也会让你三分。”
“他安排了个女人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打断他的话,陈沫突然说。
“顾曼?”周存视线揶揄,不屑道,“也就只剩下那个女人还对他死心塌地了。”
陈沫开始认真打量周存,从头到脚,一点一滴打量得透彻,最后视线落在男人带着轻蔑的眼睛上,顿了顿声音开口道:“你替我解决了姓顾的女人,我就答应暗中协助你。”
“你是愿意考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