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离开的时候,再三叮咛少年一定要把东西做好,否则自己是不会付那余下的十九万九千八百块的。
……
陈沫与周存约在第二天下午六点钟,白燕路尽头的咖啡屋。
“东西带来了吗?”周存开门见山。
“嗯,带了。”
“那好,这里是两百万的支票,全球可兑,你查看一下。”
陈沫不为所动,她将支票推了回去。
“怎么了?”周存蹙眉。
“我改变注意了。”陈沫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口,酸得直皱眉头,“我改变主意了,周先生,两百万不行,不能交易。”
周存皱眉看她。
“一口价,五百万。”陈沫放下杯子,语气沉静。
“你当初不是这么说的。”周存不悦。
“今时不同往日。”陈沫双手规矩地撑在大腿上,道,“这款程序市值几个亿,我取区区五百万,九牛一毛而已,您应该不缺那五百万的。”
周存恨得牙痒痒,恨死了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贱样。
但他此刻偏偏又拿这女人无可奈何。
他确实十分需要“rfly”,而且还不能硬抢,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