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伤势,马上跪了下来,磕头道:“奴才该死!”
云音见吴福儿顷刻之间头破血流,吓得低呼一声。
嬴政手力很大,他见随便一砸就把吴福儿弄成了这样子,厌烦地挥挥手,让他退下去包扎。
云音目瞪口呆地看着嬴政,他居然还有随便砸人的习惯?吴福儿也算是倒霉透了!她今天不能侍寝,却也不希望他召嫔妃来泄火,幸好看起来,他并没有这个打算。
嬴政看了军报,只是例常的奏报,没有什么大事。他又灌了几口凉水,发泄完了,觉得好受多了。
他抬起头,和气地对云音道:“你既然身子不舒服,先回去歇息吧。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机会。”
云音答应一声,他又说:“最近虽然天气很热,但早晚还有些凉,你注意保暖,不要贪凉受了寒。”
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是个体贴的情人!不过,他多半没有那个时间和耐心。云音感慨,如果不是刚刚才看到他拿人出气,还以为他是个极好的人。
云音出了殿,去看望吴福儿。
值守的御医已经过来给吴福儿包扎,他头上缠满了白布,屋子里有一股药酒的味道。吴福儿的神志还算清醒,他受了些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