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了吗?”
尉僚摇头,“我对不起大梁的父老。统一大业,不能在魏国受阻。为了开创统一的盛世,手染血腥的罪孽,也只能承担!”
尉僚神色黯然,魏国是他的故国,他确实心里难受。云音不知道他的说法对不对,有些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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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天,嬴政果然不再召云音到御前伺候。
云音又成了闲散人员。咸阳宫众人,对她的态度也有所改变。原来,女官和管事们,对她都是笑脸相迎,有人还有巴结她的意思;如今,都像看不见她一般,态度冷淡。
云音倒也见惯不怪,王宫里的人,本来就很现实。
她有些失落。说起来,嬴政虽然性情难测,却是她在这宫里,最亲近的人。如今猛然见不到了,还很不适应。
别人是在背地里议论云音,宁姜却是当面笑话她:“你怎么又回来了?犯了什么事?正好,这几天事情多,分一些给你,我还轻松点。”
“好,”云音答应,差事并不累,但她恹恹的,还生了场病。
一天上午,云音到秦王寝殿办差,更换一些寝具。
云音到了寝殿的时候,远远看见两个人跪在殿外的石板地面上。她有些诧异,走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