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走了进去。
两人穿过前院,先来到了云音父母的卧房。云家家原来布置得很简单,可现在房间里富丽堂皇,放满了贵重的家具和装饰物,云音差点都认不出来原貌。
云音在屋中望了一阵,想到父亲,悲从中来,感慨道:“爹爹一生忠君爱国,没想到落得这个下场,唉!”
嬴政拉紧她的手,说道:“所以说赵王昏庸,不值得效忠。”
云音兄长的房间也是面目全非,哥哥喜欢的兵书和剑器,都不见了踪影。
“哥,你在哪里?我们何时才能相见?”云音自言自语地说道。
“寡人已经派人出去探访你兄长的踪迹,可惜还没有消息,”嬴政安慰她说:“刘婶也没有找到,我还想着赏赐她一笔钱。”
云音想,他倒还记得刘婶以前对他的恩义,也算恩怨分明。当年刘婶辞工回乡下了,经过了十几年,兵荒马乱的,找人确实不容易。她又想起兄长的踪迹成迷,脸上布起愁云。
两人又来到云音以前的闺房,这房间有些小,看起来没有使用,里面堆了一些杂物。
嬴政对这房间印象深刻,兴致勃勃地走了一圈,他说:“当年,你就是坐在这个桌案处弹琴,而我在旁边听。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