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
唐明远从来不会在病情上为难一个病人，他最多选择不给医治而已。明显蒋振还没有到这样的程度，更何况程老开口了，而且蒋振的病，就从唐明远这个角度来看，成功率恐怕也不高。
蒋振有些不死心问道，“程老，我这个病真的不能保守治疗吗？不是有中医治好癌症的例子吗？”
“分情况。”程老说道，“也不能说没有保守治疗的可能或者中医治疗痊愈的可能，只是我没有这个能力，你可以再联系下别的医生。”这是程老的真心话，他是觉得华国这么大，比他优秀的人还有很多，“术业有专攻，说不定有的医生就擅长这方面。”
蒋振说道，“好的，谢谢程老。”
程老倒是真心希望蒋振多活段时间，这样的话楚瑾就少了许多麻烦，而且他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楚瑾的治疗，也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分心。
蒋振犹豫了下问道，“那不知道程老有没有推荐的人？”
程老说道，“我不知道。”
蒋振这才起身告辞，唐明远把蒋振送到了门口，蒋振忽然说道，“好好对楚瑾。”
唐明远冷笑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交代这句话？”
蒋振说道，“楚瑾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