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拿着药方引着两人去旁边抓药煎药,唐明远这才说道,“大师兄,我瞧着那孩子不是寻常出疹后的热症。”
若不是关系到师门和一个刚满周岁的孩童,唐明远是不愿意多事的。在孙致绚刚开方子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妥,只是初来乍到,不好在病人面前下了孙致绚的面子,这才拖到这个时候再说。
孙致绚其实也有察觉,却不好承认,开的方子也是不愠不火出不了大错那种,只等师父回来私下和师父讨论一番,再给孩子的方子改了便是,没曾想却被唐明远毫不客气地指出,“小师弟有什么想法?不如等师父回来后我们会诊一番,对了,小师弟考过行医资格证吗?”一副关心晚辈的模样。
唐明远把嘴里的巧克力嚼碎咽下,“谢谢大师兄关心!师叔带我去考过了。”越是知道孙致绚的痛处在哪里,他偏偏还要去踩几下。心中却思量着,师叔什么时候能回来,不过按照帝都交通情况,最少也要一两个小时,取下帽子掏出随身的小镜子整理了一下亮蓝色的头发,下次不如试试粉红色?回去问问小瑾好了。
收拾了下东西,唐明远说道,“大师兄,我出去等师叔了。”再和孙致绚待在一个屋子里,他可保不准做出什么事情来,唐明远是典型的能动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