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还没关上,少年脖子表面的皮肤已经和扁晓雀的嘴亲密接触。
然而扁晓雀没有能够喝到盼望中新鲜热乎的血液,一点也没有。
因为他的假牙没了,而下巴仍然处于脱臼状态,上下颚根本无法合拢。
催眠的程度并不很深,在受到肉体伤害之后,少年随时都有可能醒来,现在这个问题孩子面露痴呆的笑容,温顺而驯服地坐着,一动不动,任由他把血污涂抹到脸上。
他用已经折断的手指摸索少年的口袋,期待能够找到一把锋利的小刀,这年头许多人都喜欢带着凶器外出,貌似这样可以更安全些。
果然有刀,但是关节被强行拧得脱臼的手指非常不灵便,努力了几次都未能把这个金属小玩艺儿抽出来。
终于拔出刀来,少年仍然痴痴呆呆地笑着,一言不发,没有反抗。
这时扁晓雀沮丧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用这把不怎么锋利的东西割开对方的颈动脉。
他用思维传导向少年发出这样的指令:“把手腕割开,让我喝一点血,然后你就会成为有用的人材,感觉到无上的光荣。”
少年接过刀,面有犹豫。
扁晓雀目光直视少年的眼睛,用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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