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讨论分赃倒也挺和谐,非常好。”朗淡平用讥讽的口气说,“但是别忘了,革命尚未彻底成功,同志仍须努力,装钞票的箱子还没找到,而院长也没安顿好,这四位悲痛欲绝的帅哥怎么安排还是一个大问题。”
沈浪点头微笑:“朗兄说得对,怎么分钱那是小事。”
四名傻仆仍在哭泣,滴到地板上的眼泪已经形成了小水洼,令人担忧他们会不会因此脱水。
忠心耿耿
严重受伤的扁院长和替身被搬到地下室内,放在地板上。
搬运的过程当中,血流了满地。
四名傻仆没有任何攻击行为,也不曾阻挡搬走院长,只是不停地哭泣,仿佛眼睛是聚宝盆一样,不停地滴出液体。
地下室内光线阴暗,有些潮湿,地面上有蚯蚓和不知名的小虫子爬动,这些玩艺儿估计是从某个裂缝当中钻进来的。
替身先生的身体开始不规则抽动,估计已经命不久矣,随时都可能呜呼哀哉。
院长去仍旧保持着活力,身体动来动去,一会儿撒尿,一会儿大便,估计是故意所为。
由于这厮双手受伤,双眼被蒙,嘴也被打坏,所以无法传达意图。
沈浪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