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一个妇道人家,在此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如果得罪了那些怨气冲冲的邪灵,以后在这里就没法混下去了。”壮妇说,“小伙子,你身边就有高人,这种事你与其问我还不如问他。”
秋水转头看着老王。
老王又喝了一杯包谷酒,放下杯子之后,平静地说:“这事不怨老板娘,我确实知道他们两个大难将至,活不过今夜。”
“为什么不阻止或者改变。”秋水问。
“有些事是注定要发生的,就算延迟一下,他们至多也就再活一两天,终归还是要死。”老王说。
“我不信,有这么玄乎。”秋水说。
“他们俩并非与你处于同一战线,你与他们认识已久,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未免太迟钝。”老王说。
“凭什么这样说?你有证据吗?”
“有鬼告诉我,是一只很诚实的鬼,顺便说一下,大多数鬼都不会撒谎,就这一点看,说鬼比人更地道也没什么错。”老王说。
“为什么我没听到。”秋水问。
“你有阴眼吗?”老王问。
“我有很多次见到鬼。”秋水说。
“这说明那些东西对你有兴趣,所以让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