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站着的那个就是咱们要找的大法师。”程灵素说。
这时是夜间二十二点,本市第十二精神病院的大门内,诡异的一幕正在上演。
曾经是患者的大法师身穿一套复古风格的衣服,风度翩翩地站在门口,接受一大群人的跪拜。
这情形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惨淡的月光下面,黑压压跪倒了许多人,一个个五体投地,像是在练蛤蟆功。
“不用远送,我在此呆腻了,想出去走走,如果混得不好的话,过些日子会回来继续跟你们一起吃大锅饭。”大法师懒洋洋地说,语调忽高忽低,似乎嗓子有点毛病,或者就是中气严重不足。
目瞪口呆
一名中年妇女嚎啕大哭,哇哇大叫:“俺滴神啊,你走掉的话我们怎么活,不要走,留下来,陪伴我。”
中年妇人的哭喊真情流露,一点不像是做戏,看上去就像被丈夫扫地出门的贞节烈女。
“你们可以设个香案,把我的相片供起来,每天烧香磕头,如果这样还不解恨的话,还可以早请求晚汇报。”大法师说。
中年妇人用膝盖在地上爬行,挪到法师面前,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其大腿,不肯放手,把鼻涕和眼泪擦在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