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阿牛说。
变化
走出餐厅,大家不再争吵,但是气氛很僵硬。
秋水和阿牛均有医院里提供的旧伊兰特作为自用车,此时分头行动,秋水负责送程灵素和两位治安协管员回去,阿牛则与朗淡平同路。
驶出一段路之后,再也看不到阿牛驾驶的车辆。
杨排风问:“为什么他俩会变成这样?我是指他们对院长那种奇怪的崇拜。”
“他们被院长催眠和控制了,我也曾经有相同的遭遇,但是我清醒过来,恢复了正常,而他俩却一直视扁院长为神祗。”秋水说。
“我到现在仍旧觉得院长是个很了不起的家伙,只是我始终认定,这胖子并不像他自己吹嘘的那么厉害,因为那一切违背了常识。”程灵素说。
“你说院长的坏话时还会不会感觉头晕?”秋水问。
“最近二十多天以来已经不会了。”她摇头。
“你常说院长的坏话吗?”
“不常说,每天也就骂几次吧。”她说。
秋水驾车继续前行。
李沉舟突然说:“最近我老觉得不太对劲,对食物的兴趣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红乎乎的生猪肉味道最诱人,得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