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班长满脸愁容。
“难道谁冒充我死掉吗?切,哪个王八蛋如此无聊。”班长笑骂。
“我的生日是哪天?”副班长突然问。
“操,我怎么可能记得你的生日,又不是你的姘头或者妈咪。”班长说。
“回答正确,也许你真的是班长,而死掉的那个仅仅只是穿了你的衣服,由于血被吸光了,脑袋上的肉也全没了,所以我们也无法分辨。”副班长说。
这时班长走近,把一只手搭到副班长的肩膀上,仿佛老友一样,亲热地交谈。
秋水仔细观察,却找不到哪里有问题,感觉这个班长与记忆里那个熟悉的形象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就是因为太正常了,反而显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