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让他们走。
头目差点晕过去,双腿一软再次跪下,可怜兮兮地哀求:“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旁边二十多位赌客停止了活动,脑袋转过来,全都盯着头目和女鬼,其中一些开始大声起哄。
仿佛在闹洞房一样热闹。
女鬼从旁边桌子上抓起一只纸杯,拉开破烂的布条状衣襟,露出腐烂得如同两团泥土的胸部,从中挤出一些褐色的粘稠流质。
头目仰起脑袋看着女鬼,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纸杯很快被装满,女鬼把杯子递到头目面前,语调显得千娇百媚:“领导你要是不喝这杯酒,就是嫌我丑。”
“这是酒吗?”头目沮丧地问。
“是啊,人奶酒,比著名的马奶酒更有营养,大补的。”女鬼笑了笑,一只牙从嘴里掉出来,落到杯中。
“你弄死我得了。”头目心想喝下这杯东西多半会死掉,死就死吧,坚决不喝。
中年男子走过来,肠子和胃再次从腹部的巨大伤口里拖出,伸出铁钳一般的爪子捉住头目的一条胳膊。
一只面孔肿得像球场吉祥物一样的男子离开了麻将桌,起身抓住头目的另一只胳膊。
头目明白将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