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话?真奇怪。我很想听到你的声音。”他轻柔地拥抱她。
她吹口哨,是殡仪馆里每天都奏响许多次的哀乐。
由于四周很安静,她的口哨声显得异常响亮,悲伤的曲调竟然让他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看她吹得起劲,他也不便干涉,只得硬着头皮,装出兴致高昂的样子聆听。
女子突然拉着他的手,示意往外走。
他听从安排,一点也没抗拒。
两人进入走廊。
他能够确定,这里是医院。
一切都很眼熟,走廊两侧的塑料椅子,绿色的墙裙,病房门上的号码。
可是这里过分的冷清,看不到人,与记忆里的医院大不相同,他觉得医院内总是很热闹,无论白天黑夜都可看到许多人,病房内空床很少。
那三十几个怪人哪里去了,为何走得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