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坎,她当年为骗郁铮回头随口扯的,哪知对方还挺当真。
“上辈子……”他甚至问,“你能记清楚是哪天做的双眼皮吗?”
孔铛铛相当无语:“谁记这个啊?人会记生日,谁没事记自己死忌啊?”
“那就老老实实把这一年过完,”男人拥住她,“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偏偏那年开年就出了大新闻,某知名品牌面向全球召回一批问题产品,孔铛铛未上缴产品前就中了招。
中招后的孔铛铛,和当年怀郁想想时很不一样:孕吐,荷尔蒙失调,皮肤变差,掉头发……
郁铮给家里装了整套软水净化设备,就连做梦,都在帮老婆拣防脱洗发水。
那大半年都生活在恐慌中的男人,终于孔铛铛28岁的最后一天,迎来了生命中至关重要的第三个女人。
“我讨厌孔往往!”郁想想直言不讳。
只因为,那一手抱二公主,一手照看老婆的削瘦男人,就连孔铛铛,都极少见他在不发病时落泪。
可那一日,听到婴儿啼哭的那一刻,郁铮在很多人面前,难以抑制地喜极而泣。
……
如果说大女儿是她爸的基因复刻,那么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