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郁铮都还算有救。
性格大变也没什么,有些小毛病总是无可避免。
“可不吃药也没什么吗?”孔铛铛问,“他说他已经不用吃药了,我怀疑他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瘦大叔答:“先不要急着去追问,先观察,他在用什么方式解除痛苦。”
失踪三个多月,两人见面不到三个钟头,郁铮就向孔铛铛提了分手。
所以不是孔铛铛瞎着急,显然,她缺考跑来威尼斯让郁铮很不舒服,希望她赶快走,根本不给她时间去帮忙化解什么心结。
那晚,郁铮从路边始终冒水的龙头提来清水,告诉孔铛铛:“这里没有热水,凑合吧。”
孔铛铛刚想说没关系,便听他道:“这里不是给人住的,没有任何住宿条件,明天一早我送你回酒店。”
孔铛铛问:“你不是人吗?”
郁铮没还嘴,孔铛铛把人拦下来:“你可以手动充当花洒,我不会拿桶往身上浇水,条件已经如此艰苦,你不要拒绝我,求求你。”
两人在洗手间里折腾了不短时间,郁铮憋着气,把脸别开去,不敢看孔铛铛自嘲的所谓三月暴瘦。
孔铛铛睡床,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