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短短时间,屑沫横飞,郁铮问:“还要试吗?”
孔铛铛认怂:“有点手疼。”
郁铮停下机器,把玻璃拿去一边,去看孔铛铛全是白灰的手。轻轻一拭,已经能看到皮肉微微胀红。
郁铮皱眉:“你的手太嫩了……我忘了。”他探头轻轻吹她掌心,不知是为止痛,还是为将那飞灰吹净。
孔铛铛夺过郁铮的手,有样学样拿到面前,手指摸去他掌心中的厚茧:“难怪,我以前问你手怎么会这么糙,你说做工艺品,是做玻璃?我早该想到的!”孔铛铛懊恼,“意大利的工艺品,用排除法一个个试,我也早该想到玻璃岛!”
郁铮看她较了真,“来。”他让她坐回工作台旁,自己坐去她面前。
孔铛铛觉得面对面不舒服,便挪身坐去他腿上,两手勾着他。
“别这样,我刚流过汗,很脏。”
“不要。”孔铛铛死死搂住他。
郁铮未再扯开她,只说:“小时候我很喜欢来这里看人做玻璃,看迷了还想求人收我为徒,可惜对方说我资质不佳。”
孔铛铛惊讶:“你小时候就在威尼斯?尼玛啊,富二代,你藏得好深啊!”
郁铮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