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铮脚下停了停,原想问:你到底来了多久?却终道:“我很少出门。”
“难怪,”孔铛铛踮脚摸他的脸,没半点生涩,“你看都变白了,一点都不帅了,什么时候才能再晒回去?”
郁铮嗯了声,算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走了大半个岛,来到一家私人的玻璃艺术展览馆。
展馆后面便是一幢楼的工作室,楼前与岛上其他地点的熙攘相比,安静得似全无人迹。
穿过大片阳光斜晒的空地,郁铮把人领进楼,三楼的一个小单间,他开门让孔铛铛进去。
“其他地方别乱跑,”他叮嘱,“这里是别人的物业。”
孔铛铛点头进房间,好小一间,还是和她曾经第一次走入郁铮寄居的物流仓一样,家具简朴到无华。只有一张矮小的单人木床,还有一张木桌,一把椅子,一扇、似能见到海的窗。
郁铮没关门,见孔铛铛去自发开窗,伸手,便将木桌上一只巴掌大的铁盒拿在手里,不等孔铛铛回头,他道:“我去外面抽根烟。”
孔铛铛即刻回头,想说不抽不行吗,却忍住了,道:“你在这里抽没关系。”
郁铮的胃部已经抽搐搅缠至翻江倒海,嘴唇全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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