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xt-decoration:none;"> 郁铮刚走那一阵,孔铛铛也干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说什么都不同意,要么你回来,要么我过去。
她周围没人理解她,以为她恋爱脑,除了怂怂和排条。
死骗子不是一个特别能让人省心的人,尤其是他笑着说“铮哥没事啊”“铮哥都不知道多牛叉”的时候。你不能怪他不坚定,也不能怪他没承担,其实孔铛铛知道他已经很努力,但情绪这种东西,一旦波动起来,谁能防得住是哪一会儿?
虽然表面看来那人真的已经大有好转,但蛇精病最麻烦之处,在于很容易复发,尤其是环境压力大的情况下。
郁铮前脚走,孔铛铛后脚就定好了直飞米兰的机票,可惜临出发前,叫那人在电话里一通狗血淋头的大骂,给喝止了。
孔铛铛年纪小,但也算有事业的人,何况她现在的身份是学生,当务之急是上课点名要老实地坐在教室里答“到”。郁铮问她:“你当然能来,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但你把什么都放弃了,我为你铺好的路、付出那么多代价,算毛线?”
“你本事大,可以转学,来欧洲照样可以从头做起,没人会质疑你的能力。”郁铮提出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