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论个头,随便套件大衣,懒懒散散那股劲,也能引得满大街人频频朝他侧目。
为什么,夏罗莎一叫他出来,他的画风就要突变?最开始赵院长的讲座是这样,他陪她拔智齿那次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孔铛铛从来也不嫌郁铮那招摇暴发户的模式给她丢脸,她甚至希望他能一直那样,只要他开心就好。
“你没进美术馆,”孔铛铛道,“所以你没看见夏罗莎是怎么把你那些照片挂得到处都是。你觉得我是生气吗,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我是替你不值。我不想你去勉强自己迎合她,我知道你欠她,我知道你欠她的哪怕她要你的命你也愿意给!可是你不在乎自己,不代表别人不在乎你。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随便她怎么折腾,那么迟早有一天她会连那些陈年往事都被人扒出来。到时你怎么办,你要怎么帮她,你又要我们这些身边的人怎么帮你?你到底懂不懂,就算夏罗莎把你当草,不代表别人心里你就是草,至少对我来说,你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样糟践人你到底明不明白?!”
孔铛铛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就她那一嗓子,满广场的人民都被她吓了一跳。
郁铮在愣神过后快步追人:“我没想到她会真的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