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二,就是晚上热敷,缓解疲劳,促进淤血消散;但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定要冷敷,消水肿。没了,就这么简单。”
孔铛铛劈哩叭啦把口述转化成文字,系统连续过关。“死骗子你好棒,”她夸得相当敷衍,“竟然什么都懂。”
郁铮悠悠笑:“其实这些事情你自己稍微研究一下就能弄懂,以你的智商以及经验,早就不用问我了。”
“谁说的,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也对,好歹还能帮你节省点时间。”
“你又怎么了,这么消沉?”孔铛铛猛地开窍,“哦我知道了,你这种病,早上起床总是有那么几分钟情绪不高。”
“滚边去。”郁铮苦笑,“什么早上起床,我根本没睡好吗?再说了,我本来也没病,别把我当怪物。”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孔铛铛回,回得对方格外无力。“对了,”她却又道,“我再问你个事,你说,如果我在网上公开帮唐碌他爸质问医院失职,以及单位不合理解聘,有没有可能造成舆论压力,帮他家减轻一点医药费的经济负担?”
郁铮脸色微有不对。
“我知道,”孔铛铛忙道,“唐碌不希望别人可怜他,也不喜欢被人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