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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铛铛从建筑学院出来,去了隔壁的土木新楼。
一个人坐在天台的围墙边,天还没黑,脚下是申大全景。
郁铮推门上天台,就看到孔铛铛腿悬在外的那一道背影。虽然明知她脚下有平台,但并不影响视觉效果的惊悚。就像郁铮上回发酒疯从上面摔下去,把孔铛铛吓得魂飞魄散。
郁铮开始脱外套,都成强迫症了。孔铛铛身后,他道:“怂怂说你要了货梯钥匙,怎么会突然想到来这里?”
他把外套向孔铛铛递出去,孔铛铛没接,看了他一眼,反而问:“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郁铮笑:“所以说让你多做点瑜伽吧,你像我这样跑来跑去就不冷了。”
郁铮单手撑台子,一个使力就坐了上去,但离孔铛铛还有点距离,而且孔铛铛面朝外,他与她正好反着来。
外套搭来肩上,又被孔铛铛扯下来,那其上未退的体温,让孔铛铛觉得很难受。
郁铮无声扬唇,也没啰嗦,自己又穿了回去。
“唐碌家里出事了。”孔铛铛道。
没听到郁铮回应,她索性继续:“我去过他们学院办公室,有个老师说唐碌爸爸入院,所以他这一个月,几乎一直